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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病房裡有兩位室友,一位是肝癌末期的先生,另一位是來自野戰部隊骨折的學長。起初我並不知道那位先生是肝癌末期,他的臉上都是黃疸的痕跡,呼吸微弱;直到心跳停止時妻兒哭斷腸,我直覺不對勁才問醫生,說是肝癌末期走了..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人的生命在眼前殞落,他的家人也必須更堅強面對。而來自野戰部隊骨折的學長有跟我聊幾句,說下部隊要常常保持警覺性,一個小錯都很容易被放大。我問他當到現在有什麼感受,他只說”平安退伍就好,其它都是虛空..”人在遇到生死關頭時,對生命的觀點就會變得不同;尊嚴/身份/地位這些都不重要了,生命的絕對讓我們把自己的渺小重新做一番檢視…其實人的一生不算長,就像是候鳥短暫過境,隨季節與時間而消逝。『而我到底是誰 從哪裡來 又要到哪裡去 給我答案 生命啊像災難 已經習慣 無盡白天夜晚 永不間斷』…這是阿信在候鳥這首歌裡唱出的感觸,而我只想平靜走過眼前的難關。
最後的假期來了,班長說收假回來就是等分發單位。趁著收假回去之前,我特地到唱片行買了”人生海海”這張專輯,因為這裡面的旋律已經有我在2001年最炎熱夏天的純真回憶。(這也是我第一張五月天) 專輯包裝的標語寫著: 『未來在人生海海之上』--這句話好像在暗示什麼?! 背面還有~『只要繼續衝刺未來就在手上 我和五月天都相信人定勝天』這句話有種無形的激勵作用,讓徬徨的我覺得很欣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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